悉尼市长:广场舞值得学习 要移植到悉尼
克劳馥-摩尔女士在陈家祠参观。记者莫伟浓 摄
“广州的‘广场舞’是城市空间和社区的活跃因子,我们要将它带回悉尼。”在参观花城广场时,悉尼市长摩尔和随行人员探讨怎样将广州的活力无限的“广场文化”带回悉尼,引入社区。
“悉尼有很多很漂亮的公共的艺术空间可以供大家来休息,这些地方,人们愿意来,才算是成功。”摩尔认为,公共空间和公共广场是构建城市文化非常重要的部分,尤其要为它注入动力和活力,才能让社区更和谐,人们生活更为多姿多彩。
她表示,广州的“广场文化”非常特别,要设法“移植”到悉尼。“例如在广场上的跳舞交际,就是让广场更有活力的一种方式,很值得学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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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广场舞爱好者超1亿:爱者玩得嗨 恨者痛欲死有一个显示统计说,目前广场舞爱好者超过了1个亿,主体人群是40到65岁的中老年妇女。我们不知道这个统计是否准确,但是在每一个城市,一到傍晚,我们都能看到在广场上跳舞的人群。广场舞喜欢的人兴致勃勃,不喜欢的人则把它称为“扰民舞”,鸣枪、泼粪、放狗、扔老鼠,矛盾似乎正在升级。在广西南宁,与广场上跳舞的人沟通无果,居民们在窗外挂上了大大的“吵”字,以示愤慨。在广东佛山,几十、上百人的广场舞规模大,音响更大,让附近楼上的居民是痛不欲生……
广场舞盛行源于民众的群体性性格
过去,尤其是"文革"中集体主义被高度提倡的年代,一种孤独的状态等同于一种危险的状态,一个人如果在房间里读书或者想问题,意味着你有独立的思想,而在那种政治气氛下,一个人有独立的思想是危险的,只有跟大家在一起、参与大家的活动、跟大家一起喊口号、唱同样调子的歌,才是一种安全的状态,谁被这种群体孤立,是非常危险、恐惧的。所以我觉得有那个年代成长经历的人,会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恐惧—害怕脱离群体。反过来也带来了对群体的依赖性,那里有一个群体在干什么,这个时代的人就很容易挤进去,因为在那个群体中才能找到归属感,通过这种归属感实现个人的安全感……
广场舞不该成为"洪水猛兽" 相关部门需动脑
孔子曰: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跳舞健身,缓解疲劳,把心情调整到愉悦状态本来"无可厚非",但反对噪音污染,争取安静的休息生活环境也是"理所当然"。因此,作为广场舞参与者首先应树立公共意识,进行换位思考,顾及他人休息,主动取得附近居民的理解和包容,作为附近居民也要通过合理合法的手段解决。让广场舞参与者与小区居民之间形成相互尊重、理解和包容的和谐氛围。
作为地方管理部门应做好宣传和教育,提高市民文明素质,增强市民社会公德意识,并做到正面引导、堵疏结合。一方面,要规定广场舞的区域、时间。另一方面,要控制广场舞的音响音量。毕竟,跳广场舞是满足社区居民健身和精神需求的有效载体,我们应该尽量满足他们的这一需求,但也要将遍地开花的广场舞,考虑得把声音调低一点,把时间安排得更妥当一些,让广场舞发挥它的最大社会价值,从而达到整个社区和谐……
在美国跳广场舞被抓与文化差异无关 扰民即违法
有大妈在美国跳广场舞,有人报警,被警察叔叔直接拷了。很多人说,这是文化差异。这就扯了,扰民违法是超文化的。与其滥用"文化",不如让法条精细:声音超过一定分贝就触犯法律。 如果法律无所作为,那就只能激励民众在博弈技术上的迅速进化。为有效狙击大妈们高分贝的广场配乐,据说有人研发出了"音响音箱定向逼停器"。电商已经有售卖,售价1200元,未知真假。但说明市场已瞄准了这样的需求……